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他对她真正的心动，就是在这一刻。

“啧啧，”那个人很生气，“你说你会尽快搞定祁雪纯，可你的小情人竟然找到了这里。”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程申儿不动，反而盯着他：“奕鸣哥，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，有人反对吗？”

相反，他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。
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
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

如果能在足球学校里掺上一股，以后每年都能分红。
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，敢不照做？”

“她和小儿子喽，大儿子在A市上班，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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