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,上车后他马上问了。 “你去吧,还是三天时间。”
“你在查什么?”程子同冷声问。 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,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,旁边的炭火炉上,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这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 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,如果我再见子同,他一定会问我,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,”符爷爷摆摆手,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,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 他不是没答应让子卿被保释出来吗,子卿根本没办法去赴约啊。
一觉睡到清晨。 “什么人?”他问。